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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凜偏原著向
*借了某個歐美(?)梗稍作修改
*2018朔間零生賀,但是多凜月視角也沒有生日相關內容#
 
據說,人們的命運,是一出生就決定好的。
人們會隨著時間成長,身上漸漸浮現兩種不同名字的靈魂印記,不一定同時出現,也不一定絕對出現。它們分別代表了靈魂伴侶以及必死之緣,換句話來說,就是一個名字是你的真愛對象,另一個是必然會殺死你的對象。
最可怕的是你不知道哪個是哪個。
 
 
朔間凜月表情陰沉的看這鏡中的自己。
他赤裸著上半身,正對鏡子,伸手撫向鎖骨上小且不起眼的「朔間零」三個字,忿忿的將右手重重敲向鏡子。
他不覺得朔間零會殺死自己,而真愛的話太過激背德了,感覺更不可能……不對,吸血鬼怕什麼悖德。
不過最近的自己的確越來越奇怪了……
「凜月,好了嗎?吾輩想洗澡……」浴室的門突然打開,朔間凜月反射性的拿起一旁的浴巾往對方身上砸:「誰讓你進來的!」
「門沒鎖啊。」朔間零也不委屈,只是笑咪咪的接下浴巾,但也不往前進,「而且好久沒跟凜月一起洗澡了,記得我們小時候……」
「閉嘴!沒人要跟你洗!我洗好了!」朔間凜月快速的套上衣服,一臉不爽的快步踏出浴室。
他一回到房間就往床上撲,試圖平復自己紊亂的心跳。
印記似乎在發燙,為了見到那個人而歡欣鼓舞。
「啊啊啊,好煩!希望他沒有看到……」朔間凜月在床上煩躁的翻滾了一陣,最後拿起手機習慣性的撥給自己的幼馴染。
「ま~くん!如果靈魂印記是自己討厭的人怎麼辦?」
「是討厭的人應該就要小心被他害死吧?」電話那頭的衣更真緒貌似在忙,聲音感覺離電話有點遙遠。
「可是可是,感覺對方不會殺死我。」朔間凜月將臉埋在枕頭,悶悶的繼續說:「如果……如果是家人的話……」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有,我是說,如果那個人其實也不是那麼的討厭……」
「嗯……凜月,你知道是誰了?」
「不知道!」朔間凜月有些惱羞的掛掉電話,將手機摔到一旁。
無論是什麼類型的印記,一切都糟糕透頂。
 
「凜月,今天我要在學校待到很晚,你要不要先自己回家。」放學後,衣更真緒拍了拍剛醒來的朔間凜月,果不其然的聽見對方的抱怨:「咦——今天是星期四欸。」
「你不是已經跟你哥算是和好了嗎,他應該常常回家吧。」
「這不一樣啦,我想跟ま~くん一起親密的睡覺……」
「不要說這種令人誤會的話!」
於是,衣更真緒帶著心累離開了,留下噘著嘴不滿的朔間凜月。
他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決定去到朔間零的教室看看,不過他再三告訴自己只是看看而已,對方如果要跟自己一起回家只是順便,自己才不想。
不過還沒走到3-B,朔間凜月似乎就看見朔間零站在走廊,微微側著身,伸手揉著轉校生的頭髮,臉上滿是溫柔的笑意。
明明乍看之下很普通,但朔間凜月就是僵在原地,怎麼樣也前進不了。
印記感覺又再發燙了,從鎖骨傳來的痛感似乎要穿透心臟。
他不在乎前面的兩個人是否有發現自己,就這麼跌跌撞撞的衝出這條走廊,衝出這間學校。
或許這個印記真的是代表著殺意,否則為什麼心臟會痛到像停止了一樣。
無論印記代表著什麼,都會折磨死自己。
 
好熱。
朔間凜月縮在溜滑梯底下的洞裡,眼神有些朦朧。雖然腦中想著很熱,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努力的抱緊自己。
他不想回家,因為他不知道怎麼面對朔間零,怎麼面對這個又愛又討厭的哥哥。
或許會被唾棄或遠離吧,要是被發現自己的小心思跟印記。
至少、至少要給自己時間冷靜一下,然後恢復成以前的狀態,把一切都埋入土中,帶入墓裡。
朔間凜月人生還沒有這麼洩氣過,Knights聰明的策略家腦中一片混沌,意識也有些朦朧,最後他索性放棄思考,就這麼呆滯的望著地板。
好冷……
又冷又熱的狀態讓他感覺自己情況不太妙,不過他已經沒有那個力氣站起身,只想就此閉上雙眼,就這麼永遠的睡去。
也許,他再張眼,就會發現一切都只是自己做的一個惡夢,沒有印記,也沒有感情。
……多好……
「……月,凜月……!」就在朔間凜月快墜入一片黑暗之前,彷彿有什麼人在他耳邊焦急的呼喚,似乎有雙溫熱的手貼上他的額頭,最後將他小心的公主抱起。
靠在對方懷裡,使朔間凜月莫名的心安,他胡亂的把開對方襯衫的釦子,努力將發燙的臉和手貼上微涼的皮膚,最後發出滿足的嘆息。
不知是被燙得還是單純的不自在,那個人似乎有一瞬間的僵硬,可朔間凜月完全不理會的蹭著冰涼。在失去意識之前,他迷迷糊糊的微張雙眼,發現視線下似乎有著什麼小小的、不起眼的名字。
朔間凜月。
 
 
「凜月為什麼躲起來呢?爸爸媽媽很擔心哦。」
「……哥哥為什麼找得到凜月?」
小小的朔間凜月縮在公園溜滑梯下面的洞裡,倔強噘著的小嘴彷彿在無聲抗議。
「只要是凜月,哥哥一定可以找到的,因為哥哥最喜歡凜月了。」年幼的朔間零失笑,接著背對朔間凜月蹲下:「來,哥哥背你回家。」
「哥哥真的最喜歡凜月了嗎?」朔間凜月乖巧的趴上不怎麼寬闊的背,不過朔間零很輕鬆的就把小小的弟弟背起來,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回家。
「當然了,凜月是哥哥最重要的寶物。」
「可是哥哥有了伴侶就不會要凜月了……」
「凜月是聽到這個所以才生氣的嗎?」朔間零微微測過頭,用臉蹭了蹭弟弟的臉安撫:「那哥哥答應凜月,無論靈魂印記是誰都不會離開凜月的。」
「無論是哪種印記都不會。」
「嘿嘿,凜月也不會離開哥哥的。」朔間凜月很高興的親了親兄長臉頰,昏暗的燈光中彷彿只剩兩人的歡聲笑語。
 
 
朔間凜月茫然的睜開眼。
 兒時回憶的夢境歷歷在目,他彷彿還能感受到身上殘留的溫暖。
「凜月醒來了?」房門「咔」的一聲打開,朔間零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吾輩煮了粥,凜月來吃一下。」
「……我不餓。」朔間凜月神色複雜的看著對方,想到失去意識前看到的那個印記,不斷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為他帶來災害的人。
「不吃的話汝會沒有體力哦。」朔間零坐到床沿,端起碗,小心翼翼的舀了一匙粥吹了吹送到他嘴邊:「聽話,來,啊——」
朔間凜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燒壞腦袋,就這樣任由對方擺佈,機械式的吃完了整碗粥。
「好久沒有喂可愛的弟弟吃東西了,好幸福喔咿喔咿喔咿——」
「閉嘴!去死!」
「呵呵,看來汝的精神恢復的很好,這樣吾輩就不擔心了。」
朔間凜月看著朔間零端起碗就要走出房間,伸手就拉住他的衣角:「……是你找到我的嗎?」
「是啊,凜月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非常喜歡躲在那裡呢。」
「……我……那個……」
「凜月想告訴吾輩為什麼會在那裡嗎?好啊好啊,等我收拾完碗……」
「你想得美!」朔間凜月不知是被氣得還是因為再憋著就受不了了,他伸手扯開對方的衣服,指著鎖骨邊那個不起眼的名字:「這是怎麼回事!」
「哎呀,汝發現啦。」朔間零瞇眼笑著,伸出一隻手指指凜月鎖骨上靈魂印記之處:「跟凜月的是一對的呢。」
朔間凜月懵了,而朔間零像是在欣賞弟弟震驚的臉一樣,輕輕拍拍弟弟的頭:「吾輩早就知道了。」
「那你、你……」朔間凜月有點語無倫次,最後低下頭,洩氣似的低語:「要是……要是我是要殺死你的,怎麼辦?」
「不會的,哥哥相信。」
「如果是被凜月殺死,吾輩也甘願呢。」
朔間零溫柔的笑著,撥開弟弟額上的瀏海,輕輕在上面留下一吻:「誰叫吾輩是這麼的深愛著凜月呢。」
「給哥哥一個機會好嗎,凜月?」
「……死了可別怪我。」朔間凜月僵硬的撇過頭,但朔間零看得見他耳根的紅豔。
 
 
「凜月,你最近跟朔間先輩關係變好了嗎?」衣更真緒一邊收拾書包,一邊看著不斷打哈欠的幼馴染問。
「嗯?還好吧?怎麼說?」
「噢……沒有啦,只是想說最近好像常常看見你們在一起。」
「他是我哥哥,我們當然要在一起啊。」朔間凜月不置可否的站起身,就要往教室外走去:「我先去找那個笨蛋,今天也不跟你回家了哦,ま~くん再見。」
「明天見。」衣更真緒目送對方的背影離開,然後才有些遲疑的喃喃自願:「是我的錯覺嗎?現在的凜月跟朔間前輩好像有點相反,變成凜月急著想黏在對方身邊。」
嗯……不可能吧。
想著想著,他搖搖頭,覺得是自己最近太累了才會如此胡思亂想。
 
 
朔間凜月腳步焦急的往輕音部的教室走去。
雖然說兩個人已經確定了心意,但畢竟還是偶像,又是兄弟,所以兩個人決定先暫時保密,過一段時間再讓朋友們知曉。
只是朔間凜月常常感到不安。
他害怕離開自己視線的朔間零永遠不回來、害怕對方反悔,只想當兄弟,而最可怕的是,每次看到朔間零朝別人溫柔的笑著,自己都會感到胸口一把火在灼燒。
想把別人趕走,想要獨佔那個人,想要讓他只看著自己,只抱住自己,只對自己溫柔的笑……
這樣想明明是不對的,不行不可以也不可能。
「喂,朔間さん。」
就在輕音部的門口,朔間凜月正要推開半掩的門時,突然聽到了兄長團體裡的另一位三年級的人的聲音。
「你不覺得你跟你弟最近怪怪的嗎?」
「嗯?」
「他最近常常來找你不是嗎?你們關係變好我是很高興啦,只是之前我們跟你講話的時候,你弟看我們的眼神好可怕,好像想要吸乾我們的血的那種可怕。」
「薰くん這是在擔心吾輩嗎?吾輩很是高興哪。」朔間凜月彷彿聽見兄長輕輕的笑了起來,內心那把無名的火又開始燃燒。
忌妒、忌妒、忌妒、忌妒、忌妒……
腦海中彷彿被這兩個字填滿,朔間凜月用力握緊手,用力的閉上眼試圖調整一下情緒。
自從兩人確定關係之後這種奇怪的情緒更加的膨脹,膨脹到朔間凜月都害怕起自己……他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爆炸,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
「我只是表達一下我的看法而已,團裡面另外兩個敏感的孩子也很擔心你。」
「真是謝謝汝等了,但是不用擔心吾輩,凜月做什麼吾輩都心肝情願。」
聽到朔間零的話語,朔間凜月膨脹的不滿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甚至感受到了滿足,對於兄長願意把一切都奉獻給自己的滿足。
……我真的是病了。
朔間凜月晃了晃腦袋試圖清醒一下自己,接著推開半掩的門,走了進去。
「啊,吾輩可愛的弟弟來啦。」朔間零愉快的蹭上前,被凜月故作厭惡的拍打,但是並沒有被推開。
「……好了,我只是來討論團體的事情,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辛苦薰くん了,快走吧。」
「是是是,不會打擾你跟你寶貝弟弟的。」
朔間凜月看著羽風薰一臉無奈的離開,一轉身就被兄長狠狠的吻住。
「唔嗯……色情狂嗎你。」一個吻結束,朔間凜月用手捏了捏對方的臉,不料卻被反手握住。
「只對凜月色情,不喜歡嗎?」一個吻輕輕地落在手背,朔間凜月瞬間漲紅了臉,用力扯出手背向對方:「白、白痴!」
「哎呀哎呀,凜月這是害羞了嗎?」朔間零笑眯眯的從身後攬住弟弟,撒嬌一般的磨蹭,「凜月也親親吾輩嘛——」
「吵死了!」朔間凜月抓住試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一口就往手指咬下。
「痛痛痛痛痛……!凜月溫柔點!」
「哼,自作自受!」
朔間凜月冷哼,接著像是像想到想到什麼一樣露出狐狸般的笑意,故作天真的問:「哥哥想要凜月呼呼嗎?可以哦!」
「什——」
朔間零傻傻的望著朔間凜月,因為後者面對著他,伸出艷紅的舌頭輕輕的舔拭這留有牙印被咬得很痛的手指。
「凜、凜月……」朔間零看得口乾舌燥,但朔間凜月只是露出得瑟的笑容,說:「哎呀,怎麼了嗎?」
「凜月,你真是……」朔間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那個滄桑的表情使得朔間凜月大笑了起來。
「怎麼樣?我的撩人技巧如何?你這個變、態、兄、長。」
「是是是,凜月一直都是最棒的。」
「哼哼,那當然。好啦,給你一個獎勵。」朔間凜月攤開朔間零的手,打算在掌心印下一個吻,不料對方卻僵了一下,似乎想把手手回來。
「你在做什……」朔間凜月抓緊對方的手,不滿對方現在的這種態度,但話還沒說完,他自己就講不下去了。
只見手心上似乎有一個小小名字,讓他全身血液瞬間凝固。
——朔間凜月。
 
 
啊啊,一切都太糟糕了。
朔間凜月難得沒有睡覺,只是安靜得捲縮在衣更真緒的床上,而自己忙碌的竹馬正在用電腦打著報告。
什麼都是騙人的。
他用力的在床上翻滾,一邊不滿的想。
你一定會害死他的,你不是早就有感覺了嗎?
心中彷彿突然出現一個聲音,要他想想自己最近的情緒跟舉動。而朔間凜月也很洩氣的認知到,要是讓他的不滿和妒忌再繼續發展下去,或許自己真的有一天會害死對方。
「凜月……你不回家嗎?」朔間凜月回神,發現衣更真緒已經關上電腦坐到他旁邊,「你已經三天沒回家了哦?」
「我不要。」他噘著嘴,一副很生氣的樣子:「我才不要回家看見那隻臭蟲。」
「你們這次的架似乎吵得很嚴重啊……」衣更真緒揉著太陽穴,嘆了一口氣:「剛剛朔間先輩傳了訊息說希望你回家,他想跟你好好談一談。」
「我覺得我沒什麼跟他好談的。」
「別這樣嘛,好歹他是你哥啊。」
「我哥……」朔間凜月眼神有點恍惚,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但衣更真緒猜不出來。
「……ま~くん,如果你是命定中要殺死某一個你很喜歡的人的話,你會怎麼做?」
「欸?我想想……」衣更真緒對於這個問題是有些吃驚的,不過套上他對凜月的理解,以及最近發生的種種事情,他的心中已經大家有一個底。他小心的斟酌一下字眼,然後才遲疑的開口:「應該會努力想要守護對方,所以……應該會想辦法遠離對方……?」
「可是連命定的真愛都不一定會在一起,所以命定的殺意搞不好也會逃過一劫。」
「嗯……」朔間凜月歪著頭深思了一陣,最後才露出一個有些苦澀的微笑:「你說的對,真愛不一定要在一起。」
 
朔間凜月有些遲疑的站在家門前。
也不是說害怕,但他就是……還沒想好要怎麼面對對方。
站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之後,他才第N次深吸一口氣,終於拉開了門把。
「吾輩可愛的凜月喔咿喔咿喔咿喔咿——」剛關上門,他就瞬間被某隻大型犬抱個滿懷。
「難聽死了!」他嫌棄的用力推開對方,接著在客廳的沙發坐下,「是你說要好好談談的,剛好我也有話想要跟你談。」
「哦?凜月想說什麼呢?可以先說哦。」
「我要搬出去。」
空氣彷彿瞬間凝結成冰,朔間凜月看著朔間零的笑容漸漸消失,心感覺一抽一抽的痛了起來。
「我想好了,我有錢,還有ま~くん,而且自己又可以照顧自己,一個人住外面不會死的。」
「至於之前那些……就當作從來沒有過,從今以後我們各過各的,不要再見面了。」
「……這樣啊。」朔間零面無表情,一瞬間氣質好像變得和剛才不一樣,「所以,你要離開我嗎?」
「現在不是已經我要不要離開的問題了,你自己難道沒有感覺嗎?!我會殺死你啊!」
「那又如何?」
「什……」
「不過是一個印記而已,那又如何?」
朔間凜月有些目瞪口呆的望著看起來十分不解的朔間零,氣到把一旁的抱枕往對方身上砸:「去你的那又如何!我辛辛苦苦的為你著想,你竟然跟我說那又如何?!」
「我不在意啊。」朔間零接住抱枕,起身坐到朔間凜月身旁:「記得小時候我說過的嗎?」
「無論靈魂印記是誰都不會離開凜月的,無論是那種印記都一樣。」
「可是我會殺死你。」
「我不怕。」
朔間凜月有些無力的掩面,他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溝通,不過下一秒他就被攬入溫暖的懷抱中,使他的思考瞬間停滯。
「沒關係的,凜月,我不怕,所以你也別害怕,好嗎?」一隻大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就像兒時哭泣時一樣,他總被對方這樣攬入懷中安慰,因為這樣最後總能讓他破涕為笑。
「可是我無法不怕啊……」朔間凜月張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在戰抖,而且帶著哭腔,可是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沒有你那麼勇敢,我不能想像沒有你的世界。」
「尤其、尤其是是我害的……」
「只要想到這件事情,我就沒辦法停止害怕。」
「我真的好怕……好怕……」
「沒事的,凜月,沒事的。」朔間零親親弟弟的耳朵,感受到對方因為無法忍住的哭泣而顫抖:「可是哥哥也不能想像沒有凜月的世界,要是凜月真的離開,那才是真正會害死我。」
「有印記的人不一定會照著印記走,況且兩個印記都是凜月,搞不好可以抵消呢。」
「都這種時候了還開什麼玩笑……」朔間凜月用力捏了捏朔間凜的肚子,把對方捏得求饒,才小聲的開口:「可是,我沒有聽說相殺的人有逃過命運的。」
「或許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朔間零捧起朔間凜月的臉,認真的望著對方:「凜月,我喜歡你,我愛你。」
「幹嘛突然說這個……」
「所以我想給我們一個機會。凜月,你願意給自己一個機會嗎?」
朔間凜月看著朔間零,看著這個他一直懷有複雜情感的人。
不知道是對於對方的信任感及依賴感太過於強大,還是自己真的沒辦法真正的離開對方,終究,他還是選擇了妥協,還有遵從內心深處的慾望,沉默的將自己的臉埋入對方的胸膛。
 
想跟他在一起,到死都在一起,一輩子只看著我一個人。
 
朔間零帶著無比溫柔的微笑,如同對待珍寶一般,輕撫著弟弟的頭髮,替他整理好有些散亂的後領,悄悄的遮住了在後頸下方那個早已被他發現、不起眼的小字。
朔間零。
 
啊啊,可愛的凜月,吾輩怎麼可能捨得留你一個人在世界上呢。
你是我的,到死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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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筆差請見諒QQQ
雖然好像沒寫得很有味道但總之就是兄弟互相病嬌的故事(???
雖然哥哥好像略勝一籌,薑不愧是老的辣(等等
本來想寫很多年以後他們怎麼了,但想想還是算了,感覺有點可怕#
吸血鬼果然特別過激背德www
總之,朔間零生日快樂!
也跪求小夥伴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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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璟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