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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生賀但內容跟生日完全無關
*架空泉凜,不過清水所以看起來可能無差(?
*年操有,ooc 可能有,作者放飛自我也有
*有些東西是編的,劇情也毫無邏輯,求別太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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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嘩啦啦的下著,沾濕了瀨名泉的髮和衣。他不耐煩的嘖了聲,撥開擋住視線的濕瀏海,努力的往前加快腳步。
驀然,雨不再落上他的髮,他轉頭,看向那位幫他撐傘的少年:「你怎麼來了?」
「想著セッちゃん又忘記帶傘,就跑出來了。」
少年的的頭上長者兩隻小小的紅角,搭配黑色的浴衣和掛在腰間的葫蘆,怎麼看都顯示了他不是人類的事實。他嬉皮笑臉的將紅紙傘塞進瀨名泉的手中,然後就像章魚一樣攀著他的肩,打了個哈欠:「セッちゃん,我累了。」
「才出來沒多久而已就喊累,超~煩的。」瀨名泉表情不悅,但還是小心的移動著紙傘,使傘能夠完全將對方遮住,忽略了自己的另一邊肩膀再次被雨打濕的事實。
「誰叫セッちゃん那麼慢回來。」少年望著對方被打濕的肩膀,悄悄的湊近了一些身體,嘴角帶著微笑:「害我白天都睡不好啊,我想セッちゃん了。」
「吵死了,你到底是酒吞還是吸血鬼,怎麼老愛在白天睡覺。」
「我困嘛——セッちゃん再唱搖籃曲給我聽,像小時候一樣。」
「超~煩的,別得寸進尺。」
 
瀨名泉也是在一個雨天發現朔間凜月的。
小小的酒吞捲縮在屬於他的東殿外廊,想當作沒看到都沒辦法。他將年幼發燒的酒吞抱入室內,嘴上嫌著麻煩,動作卻小心翼翼的照顧著。他發現對方一直在發燒時哭喊著「哥哥」兩個字,醒來之後卻又像什麼都沒有似的緊閉著雙唇。
高傲的銀蛇神使拿他沒辦法,本來想在對方修養好後就送走,不料這麼一待,就是幾百年。
他還記得年幼的朔間凜月第一次給他送的傘,是在雨停了之後,才被他發現年幼的酒吞蹲在他回去的路旁,全身都被雨淋濕的等待著他。
「你是笨蛋嗎?不會自己先撐啊?」
「我不知道セッちゃん在哪裡,我想等セッちゃん回來一起撐。」小小的朔間凜月滿臉委屈,奶聲奶氣的蹭進瀨名泉懷裡。瀨名泉摸摸對方滿是雨水的黑髮,最後歎了口氣,不再說教。
「下次記得給自己先撐,不然就別送了。」
「嗯!最喜歡セッちゃん了♪」
「超~煩的,不要叫我セッちゃん啊。」
 
「哇哈哈,リッツ果然厲害,不愧是Knights 的策略家!」月永雷歐愉快的向後仰躺在地上,桌上放著一盤剛下完的西洋棋。接著又突然跳起,嘴裡大聲嚷嚷著「靈感來了!」,隨手拿起一隻筆就想往地上畫。
「Leader,不可以畫在這裡,會被瀨名前輩罵的。」年輕老實的人類神使朱櫻司連忙拿出白紙讓自家的神命能夠放過地板。
「真是的,這樣子的傢伙怎麼會是我們的神明呢,超~煩的。」
在這個信仰還深深影響人民的時代,人們會祈求天上諸神的守護,而神明也會回應人民的期待,挑選人類——或非人——成為神使,成為在人間的代理者。月永雷歐是一個重視騎士制度的國家的守護神明,他總驕傲的稱自己與自己的神使是「Knights 」,自己是王而神使是騎士,他的首位神使瀨名泉雖然覺得神明大人模仿人類很蠢,但還是依他去了。
「王さま如果認真起來,搞不好這局就不是這樣了。」朔間凜月也向後躺到墊子上,灌了一口腰間葫蘆中的酒,笑眯眯的回應。
「我一直都很認真啊……哦哦哦哦,還是說你是指宇宙人?等等,不要說,讓我妄想一下……」
瀨名泉都懶得吐槽認真跟宇宙人有什麼關係了,自家神明對於西方傳說的著迷程度真是可怕。
「くまくん,不要躺著喝酒啊,嗆到了弄髒地板怎麼辦。」他一臉不耐煩的斥責著,一邊把朔間凜月扶起來,而朔間凜月也順勢軟綿綿的靠進對方懷中,就像是做過上百次一下,非常的自然。
「啊啦,凜月ちゃん跟泉ちゃん還是一樣,感情真好啊。」看著一切,身為妖狐的神使的鳴上嵐忍不住露出一個關愛的笑容,一旁的朱櫻司也認真的表示贊同:「瀨名前輩跟凜月前輩的默契非常好,這對戰鬥非常有幫助,我覺得我們也需要培養一下。」
「超~煩的,くまくん可是我養大的。」瀨名泉沒好氣的瞪了鳴上嵐一眼,接著推推在自己懷裡快要睡著的朔間凜月:「喂,你不是兩個小時前才睡醒嗎?」
「嗯……最近越來越容易困了……連晚上都想睡……」朔間凜月的腦袋一嗑一嗑的,讓人懷疑他會不會說完這句之後就直接睡著了。
「リッツ。」這時,月永雷歐似乎脫離了平常脫序的思考模式,表情認真但又欲言又止,「零くん醒了。」
朔間凜月沒有睜眼,就像睡著一樣漠視著一切,但月永雷歐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他說,他要把你帶回去。」
「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說要把くまくん帶走?」瀨名泉有點疑惑和不滿,雖然說對方似乎是朔間凜月的兄長,但朔間凜月一直都很排斥對方,不肯跟對方相認。本來朔間零也只是好(死)聲(皮)好(賴)氣(臉)的一次一次試圖親近凜月,從沒動過強硬的念頭,這次到底是怎麼了。
正當他努力思考各種原因時,感到自己手臂一緊,低下頭,便看見了那雙紅得透涼的眼睛,嫣紅的唇吐出了冷漠的話語:「他憑什麼?」
 
 
原雨神朔間零,權利非常的大,也非常有才華。
說「原」便是因為,這位被看好下任諸神之首的雨神,做了一件十惡不赦且令人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他屠了整整一個國家。
也許有許多內幕也說不定,但神明大人殺了自己守護的人類,是罪不可赦的。於是,才華洋溢的雨神大人被貶為梅雨之神,一年之中只能在梅雨季節醒來。
至於「朔間凜月」這個存在,竟然很少有人知曉。
 
 
瀨名泉望著縮成一團的被窩,接著壓低聲音朝剛進來的月永雷歐說道:「他剛剛醒來一下,吃幾口飯又睡了。」
「嗯,他這樣應該會越來越嚴重。」
「什麼?」
瀨名泉遲疑的望著自家神明,但對方只是拿著筆很奮力的在筆記本上畫著。
「等等,王さ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瀨名泉不耐煩的抽出月永雷歐手中的筆,一面還不忘壓低聲音以免吵到熟睡的人。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月永雷歐很不滿靈感被中斷,只能氣呼呼的從身上摸索著試圖找到另外一隻筆,「リッツ是零くん救活的,副作用只有零くん才知道怎麼辦。」
「等等,什麼救活?什麼副作用?那個笨蛋究竟——」
「月永くん,汝怎麼這麼輕易的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了呢?」突然,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雨後的青草味,一位身穿華麗和服的男子跨入房間,用憐愛的眼神注視著被窩中的朔間凜月。
「不好意思,leader,我們攔不住這位大人。」隨後跟進來的朱櫻司與鳴上嵐略帶歉意的望向月永雷歐,不過對方還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セナ可不是別人哦,他是把リッツ照顧到大的扶養者。」月永雷歐笑著拍拍瀨名泉的背,語氣裡帶了點狡詰:「況且,這不是零くん你希望的嘛?和他攤牌,才好帶リッツ回去。」
「不愧是月永くん哪,把吾輩看得如此透徹。」
「哇哈哈,那當然,我可是聽得見宇宙人的聲音呢☆」
「超~煩的,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瀨名泉覺得額頭上的青筋狂跳,這位銀蛇神使絲毫不顧禮節的揪住梅雨之神的衣服,毫不客氣的質問:「くまく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別這麼急躁,年輕的神使。」朔間零用手中的雨之扇敲了敲對方的手,接著才輕聲細語的開口:「凜月是吾輩用整國的生命換來的。」
 
 
朔間零,曾為一方強國的王子,因為為人仁慈,制定了不少符合民生的律法,以及解除了長年缺水的問題,被破格提拔為雨神。
他的弟弟朔間凜月則因為身體虛弱,見不得陽光而長年躺床,鮮少有人熟知,不過,所有人都流傳著他其實是妖物之子。
朔間凜月是被詛咒的。
他的父王因為殺害了一隻年幼的酒吞,而被其母親詛咒孕中妻子將會生下酒吞之子。
朔間零成神之前便處心積慮保護這個連父母都不喜的孩子,成神之後更是將他小心翼翼的藏了起來,不料卻在一次疏忽下,被妖物獵人捉去,賣給了教廷,被當著皇室成員的面、當著所以國民的面被凌虐處死。
朔間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一怒之下屠了整個國家,並用他們的生命為朔間凜月換取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只是朔間凜月會從幼年時期重新成長。
一個國換一個妖,值得嗎?
值。
就這樣,朔間零心甘情願的接受懲罰。
 
 
「重新開始的代價就是,每隔五百年,凜月就得吸食十個活人的心頭血和當初施術者的靈力,否則就會漸漸的陷入沈睡,最後回歸當初。」朔間零輕聲的講完一切之後,就被一顆枕頭擊中背部。
「誰叫你多嘴的,臭蟲。」朔間凜月嫌惡的看著自己的兄長,不過對方也像畫風突變一般可憐兮兮的勇敢撲上前:「嗚哦哦哦哦吾輩可愛的弟弟啊——」
「那くまくん怎麼會跑到我這裡來?」瀨名泉雙手抱胸,冷眼看著弟弟痛揍哥哥的家暴現場,而成功拿回筆開始偷在牆壁畫譜的月永雷歐好心的回答:「據說是五百年前零くん讓リッツ喝心頭血之後,不知為何害リッツ嚇到就跑出來了。」
「王さま,不要以為我沒看到你在做什麼。」
「嗚哇啊啊啊!セナ是魔鬼!對神明不敬!把筆還來!」
「不要再說了,我不回去,你找的血都難喝死了。」朔間凜月用腳踩著曾經站在頂點的梅雨之神氣鼓鼓的說著。
「啊啦,凜月ちゃん是不殺人吧,真是溫柔呢。」鳴上嵐遮嘴笑著,被朔間凜月不滿的瞪了一眼。
「くまくん,你……」瀨名泉停了下來,仔細思索了一下,還是開口這麼說:「你還是跟他回去吧。」
「不要。」朔間凜月不高興的用力推開瀨名泉,往外跑出房間。
「喂,くまくん!」瀨名泉愣了一下之後立刻追了出去。
「セッちゃん好煩,我說不要就是不要了!」朔間凜月跑不過瀨名泉,被他緊緊抓住手臂,甩也甩不掉。
「不過是一個人類而已,選擇將死之人就好了不是嘛?」
「セッちゃん你不懂!」
「我不懂?」瀨名泉火氣蹭蹭的上升,他把對方用力壓到牆壁旁,以自己的手臂把他困住:「我是不懂你的堅持,我只知道你再睡下去我就再也等不到你了,這樣叫我怎麼辦!」
一瞬間,兩人都沉默了,瀨名泉有點後悔的想撞牆,他不是很敢看向朔間凜月的眼睛,不料對方突然一把捧起自己的臉,就這樣用力吻了上來。
在一陣瘋狂的吻之後,瀨名泉抵著朔間凜月的額頭,有些僵硬的開口:「下雨天沒人給我送傘,你說怎麼辦?」
朔間凜月笑了出來。
不過笑著笑著,聲音漸漸變成嗚咽,這是瀨名泉這麼多年之後第一次看見他哭泣。
「セッちゃん,你不會懂的。」他抽抽噎噎的遮住臉,彷彿這樣就會停止哭泣一樣,「我可以看見那些人的生平,可以感受到他們的情感。」
「好痛、好難過……」
「而且哥哥會睡好久好久,我以為他醒不來了,好可怕……」
瀨名泉不知道怎麼安撫對方,只能把朔間凜月抱在懷裡,像他小時候一樣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慢慢的,懷裡的人沒了聲響,瀨名泉這才小心翼翼的將睡著的朔間凜月抱起,輕手輕腳的走回房間。
 
「有別的方法嘛?」瀨名泉安頓好朔間凜月後,走到外廳詢問著朔間零,「不需要十個人的方法……之類的。」
「嗯……」朔間零沉思著一陣,之後才重新開口:「可以不用十個人的心頭血,那就是改成使用吾輩的,一次餵養,就可以一勞永逸。不過這樣凜月就不能再離開吾輩,他會無條件的被我吸引,甚至渴求我的血液,凜月一定不願這樣。」
「……」瀨名泉有些洩氣的咋舌,不過接下來朔間零的話語又讓他燃起了期待:「不過,瀨名くん,汝可以代替吾輩,只有汝。」
「吾輩記得我們是同天降生,有某些地方是相似的,汝可以代替我完成儀式。」
「神明和神使是不會那麼輕易死的……不過同時餵養心頭血和靈力很容易耗竭,你也有可能會醒不過來。」
「凜月已經沒時間了,該做選擇了,瀨名くん。」
「說那麼多幹嘛。」瀨名泉露出一個笑,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我只要他好好的。」
 
朔間凜月恍惚的睜開眼,感覺身體是前所未有的輕盈。
他遲疑的坐起身,環視四周,正想離開舒服的被窩出門尋找瀨名泉時,有人拉開門走了進來。
「凜月,汝醒啦,吾輩幫你燉了湯,來喝一碗吧。」朔間零端了個托盤進來,但朔間凜月豪不領情:「セッちゃん呢?」
「可愛的弟弟醒來竟然不是關心眼前好久不見的哥哥,吾輩好傷心啊……」
「吵死了臭蟲!快滾吧我不需要你!」
「別那麼無情嘛,吾輩就要離開了。」朔間零將托盤放到一旁桌上,「凜月,汝睡了幾乎整整一個梅雨季。」
凜月聽了有點吃驚,但仔細想想又覺得合情合理,畢竟自己拒絕了兄長的餵養……可是為什麼現在他竟然覺得自己精神很好?
「瀨名くん代替了吾輩使用另一種方法,現在正在隔壁房間沈睡著。」
「你說什麼?!」朔間凜月跳了起來,用力揪住朔間零的衣領——朔間零覺得可愛的弟弟被瀨名泉教壞了——氣憤的大叫:「那明明是最危險的,你為什麼讓他來做!」
「你不願意讓吾輩來,他不願意讓你受苦,所以最後才選擇他自己來啊。」朔間零很是委屈,弟弟長大了就胳膊向外,一點都不關係哥哥了。
「瀨名くん沒那麼脆弱,月永くん花了很多力量幫他,他只是陷入沈睡修養自己。」
只是不知道要睡多久而已。當然,這句話他沒有向鬆了一口氣的弟弟說出口。
「我去看他。」朔間凜月放下心來,連對朔間零的口氣都變得緩和,他興高采烈的奔出房間,留下一臉無奈但寵溺的朔間零靜靜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好了,吾輩也該走了。」他自言自語,輕輕的笑了一下,笑容裡充滿依戀:「吾輩可愛的凜月,下一個梅雨季見。」
 
 
瀨名泉彷彿身在夢境一般,恍恍惚惚。
 
「セッちゃん,我不喜歡這個。」小小的朔間凜月噘起小嘴,將碗裡的青椒撥到旁邊。
「不可以挑食。」瀨名泉夾起青椒,遞到小孩的嘴前:「張嘴。」
「我要セッちゃん親親才吃。」朔間凜月軟軟的撒嬌,瀨名泉表情很嫌惡,不過還是依約在對方額頭上親一口:「好,吃吧。」
「嗯!」軟萌的小酒吞笑彎了眼,開心的吃掉碗裡的青椒。
 
瀨名泉在不遠處望著這一切,深思著自己的教育方式到底是哪裡出錯,他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種複雜的神奇關係。
 
「セッちゃん。」
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瀨名泉在變成虛無飄渺的純白空間裡四處亂走,試圖找到聲音的源頭。
「セッちゃん,醒醒好不好。」眼前驀然出現了一個影像,是朔間凜月躺在沈睡的自己身邊,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描繪著自己的臉。
「已經過了好幾個雨季了,那隻臭蟲每次都要過來打擾,好煩哦。」
「王さま又在牆壁畫畫了,ス~ちゃん看了很生氣,但是阻止不了。」
「青椒還是好難吃,如果你不醒來親我一下的話我就不吃了。」
瀨名泉看著朔間凜月在自己身邊嘮嘮叨叨了許久,不禁想像對方是不是每天都這樣陪在自己身邊。
「セッちゃん,我想你了,好想好想……」朔間凜月凝視著瀨名泉的睡臉,接著向前,輕輕的吻上對方的唇。
 
瀨名泉看著眼前景象慢慢消失,失神了一下然後用力的向前奔跑。
他要快點醒來才行。
因為,有人在等他。
 
 
朔間凜月抬頭望著天空,雨水開始滴滴答答的滴在他臉上。
「凜月,下雨了,快進來。」衣更真緒朝外喊道。
「ま~くん,我想回去了。」朔間凜月望向屋內的衣更真緒喊,「我覺得セッちゃん在等我!」
「你每天都這樣講。」衣更真緒很是無奈,好友喜歡來作客他是很高興,但每次都喜歡下雨時回家他是真的想不透。
朔間凜月完全不撐傘,就這麼冒著雨慢慢的走著,他總覺得只要在雨天回去就可以看見瀨名泉生氣的臉,不高興的責備他為什麼不撐傘。
「唉……」朔間凜月蹲在路邊,看著小花很堅強的在雨中挺直身體,一邊喃喃自語的說著氣話:「セッちゃん,如果你再不醒來,我就要爬牆了。」
「我要去喜歡ま~くん了哦?」
「你敢?」突然間,天空的雨轉小,他被一個人抱入懷中。
朔間凜月僵硬的抬頭,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熟悉的面孔。
「セッちゃん……」朔間凜月腦中閃過千言萬語,最後說出口的卻是這麼一句話:「你也沒帶傘嗎?」
「超~煩的!」瀨名泉煩躁的將他的臉往外捏,用兇巴巴的說:「你以為我是為什麼一醒來就往外跑啊!」
「因為セッちゃん想我了。」年輕的酒吞笑嘻嘻的抓住銀蛇神使的手起身,瀨名泉哼哼了幾聲似乎也沒有否認:「吵死了,快點回去啦,等等著涼我才不想理你。」
「セッちゃん才捨不得呢!」
朔間凜月笑著,眼睛彎彎得就像月亮。兩人十指緊扣,不在意雨水一樣漫步著,不過不知是否是因為梅雨之神的垂愛,雨依舊下得猖狂,獨獨落在兩人身上的雨漸漸轉小。
「セッちゃん。」朔間凜月輕輕的喚著,紅寶石般的眼瞳閃著光芒。
「嗯。」瀨名泉應了一聲,但沒有轉頭。
朔間凜月望著對方好看的側臉,似乎是因為重生術法的關係,現在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充滿戀慕。
他離不開他。
不過即使沒有這個插曲,朔間凜月也打算把餘生都拿來陪伴這個重新賦予他生命意義的神使身上——雖然他可能活不了多久。
「セッちゃん,我喜歡你。」朔間凜月輕輕的笑著,想著他們兩位似乎從沒有說過這種話來,從沒確認過彼此的心意,就像本就會如此一樣,一切發展都是如此的自然。
「我喜歡你,我愛你。」
身邊自己看到大的少年毫不害臊的不斷重複,瀨名泉內心其實有點不知所措,他有些僵硬的牽緊對方的手,回了一句:「我知道。」
「可是你沒說啊。」朔間凜月鍥而不捨,不過只要轉頭,就可以看見他那貓兒般狡詐的微笑,「セッちゃん不喜歡我嗎?」
「啊啊,超~煩的!」最後,瀨名泉終於被吵得不耐煩,轉過對方的臉,就這麼親了上去。
「這樣算回答了吧?」一個吻後,瀨名泉臉頰微紅的別過頭,重新牽起對方的手。
「セッちゃん太犯規了!」朔間凜月嘴上抱怨,心中卻甜滋滋的,「今天就放過你了,可是明天一定要說!每天都要!」
「誰理你啊,給我走快一點。」
「セッちゃん不也走很慢嘛……」
兩人在雨中鬥著嘴,最後不禁相視而笑。
 
最幸福的事情,不是下雨了,你為我撐傘。
而是下雨了,你陪我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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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根本壓線送禮啊嚇死我了#
剛好落在星期六,跟家人出門沒辦法買小蛋糕慶祝(???
好想看今天的舞台劇哦——
總之,凜月生日快樂!!今年也會繼續愛你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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